寄生上流你需要的不是錢

社會學家托斯丹·范伯倫(1899)寫的「有閒階級論」一書,將資本家比喻為有閒階級,提到沒有功能價值的購買(也就是以秀給別人看為目的)稱為炫富式消費以來,一百多年以來影響了許多上流社會的消費概念。直到現在也還是有些人以「炫富式消費」作為社會是否富裕的指標。

直到最近21世紀以來,社會地位與資本財富並不直接連結,而是以文化、健康、倫理、精神性、社会影響、環境保護等社會觀念結合在一起。過去的高級品牌也慢慢擺脫過去與階級與地位的想像,租借服務興起,讓許多人都可以穿著Gucci的禮服參加派對而不用真的購買擁有。影響力是許多人想要的「東西」第一名,甚至正直都能夠當作富有的一環,做自己成為顯學。

說到做自己,著名的環保少女格瑞塔(Greta)演說中,將道德與富裕連結在一起,實際上也導致社會上出現「新菁英」觀念。像是素食者、冥想、環保活動成為現代富有社會的新象徵,同時間,知識-藝術、設計、流行、建築、音樂等等的豐富知識,代替了物質享受,也成了現代社會富有的基礎。

他們在乎品牌產品能不能代表自己的地位之外,更重視對於循環社會的貢獻。例如武漢病毒疫情之下,LV開始製造消毒水,Razer捐口罩之外加緊製造能夠讓人宅在家的遊戲筆電,也都是「炫富」的一種表現。

在後范伯倫的時代中,現代消費者的欲求也會相對的影響品牌功能與意義,品牌商已經不是單純提供產品,而是賦予社會、環境與文化等等的意象。

階級消費者開始反思自己的消費行為,等於參與社會活動之時,當然,托斯丹·范伯倫的有閒階級理論,也到了下台一鞠躬的時間點。

Veblen is Wrong: Towards the New Aspiration Economy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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