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上的網紅市場,預期在 2022 年時會達到 15 億英鎊(約 6000 億台幣)規模,但是,看起來人人受惠的網紅們,逐漸有被企業或品牌壓榨的風險。舉例來說,2018年美國大西洋雜誌(The Atlantic)爆料,演藝經紀公司「Speakr」沒有支付數千人網紅的工資費用,造成網紅界極大的衝擊。另外,各種歧視在 LGBTQ 、身障者或是大尺寸網紅上層出不窮,黑人也比白人網紅的工資低,也不太有機會接到業配。(黑命貴 BLM 爆發的時候,卻有一些品牌偷偷更換品牌代言人到黑人網紅身上)
種種現象讓網紅們也想要有自己的工會(union)。今年6月在時尚網紅 Nicole Ocran 與 Kat Molesworth 組成英國第一個網紅工會 The Creator Union(TCU),目前已經有 400 位參加者。同樣在6月,美國也誕生了美國網紅協會*(American Influencer Council),幫助個人網紅在沒有經紀人與法律保障下,也可以保障自己的權利。
在這篇衛報的報導中,平衡報導了正反兩方的聲音。比較反面的意見集中在網紅的年齡上,現在的年輕人比較沒有參加工會的意識與經驗,也反應在縣在英國工會的參與者有 40% 都在 50 歲以上,16到24歲的參與者只不過4.4%。也就是說,最沒有社會經驗,也最容易被剝削的年輕網紅,也是最難加入工會的一群人。2016年成立的 Internet Creators Guild 也認為許多創作者不覺得有需要別人支援的必要,他們普遍認為「網紅工會是個好點子,但自己並沒有要加入的意思」。
另外一方面,比較正面思考的人反應在積極建立社群,跟品牌大企業保持溝通的立場。例如 2018 年歐洲的 Youtuber 們建立了世界最大的工會 IG Metall,跟 Youtube 談判政策的透明性、雙標立場或是期待改變的事項。Youtube 也因此改善了一些審查的流程與角度,保持雙方皆可得利的立場。在 23 歲網紅Rebecca Butcher 在網紅經紀公司沒付她 2 個月工資的時候,就發起標籤抗議的活動,獲得其他20名相同未獲得工資的網紅支持,最後以 Youtube 的角度雖催促該經競公司付款,成了網路界未受到公平待遇抗議活動的代表之一。
不管是網紅或是其他業界的自由接案者與創作者,都有被業主不當對待的例子,疫情當中許多人由正職轉成自由接案業的態勢看來,未來爭議將持續不斷。保護自己權利的「自由業工會」,在可預見的將來會源源不絕的產生。
‘Influencers are being taken advantage of’: the social media stars turning to unions